遇萤

佛系写文,杂食向,随时爬墙。

【云次方】往后余生

❀音乐剧演员阿云嘎 X 郑云龙同人,勿上升,虽然梗都是他们给的

❀ 本来想叫“往日时光”的,改成“往后余生”有种向前看的感觉hh

❀ HE,一发完,流水账的现实向?

 

 一

一切都始于一个谎言。

在深刻地意识到这一点之前,阿云嘎一直自欺欺人地认为那是“巧合”。

 

大一寒假结束,阿云嘎是寝室第一个返校的,比学校规定的时间提前了三天,整栋男生寝室楼都没什么人,他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开着MP4的外放做背景音收拾东西,之前他将MP4借给了朋友,还回来的时候里面填满了他很少听的外国流行音乐,原本的蒙语歌曲被按名称排序可怜巴巴地挤到了最后,此刻那些喧闹的英文歌作为他唯一的陪伴,倒是恰到好处地带来了点人气儿。

就是这时,门被人猛地撞开了,进来的人带着一身寒气还飚着脏话:“艹,冻死老子了,怎么寝室也这么冷啊?”

冷吗?阿云嘎刚从内蒙回来,北京的天气相比起内蒙来说好了不少,他一个人在寝室呆了半天也没觉得冷,反倒是这人带进来的风让他感觉到了凉意。哦,他想起来了,他的这个室友是青岛人,对内蒙来说,那几乎就是南方了:“还没正式开学没有暖气,后天才能恢复供暖,楼下贴了通知。”

“艹,”郑云龙吐出一个字的点评,听到音乐,挺诧异地问他:“你也喜欢枪花?”

枪花?阿云嘎猜测他说的是正在播放的这首英文歌,不知为什么在那一刻鬼使神差地点了头:“是啊。”

刚进门的人一下子来了兴趣,扔了行李反坐在椅子上跟他聊天:“你喜欢他们哪首歌?”

原来“枪花”是组合的名字,阿云嘎庆幸自己没多说话,含糊地回答:“都还行,这首就挺好听的。”

“品味很好啊班长,我也喜欢这首。”说完,郑云龙跟着哼唱起来,一首三四分钟的歌到现在只剩了几十秒,他哼完后意犹未尽地又清唱了几句,没了伴奏的声音带着一种与外表不相符的魔力,能直接进入人的心里。

阿云嘎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由衷地夸赞:“你唱得很好。”

郑云龙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哈哈,专业没学好,就这样。”

郑云龙第一学期有几门课是低空飞行,擦着及格线过的,班主任在放假前跟阿云嘎提过,阿云嘎记得这几门课都跟形体有关,他觉得自己可以尽一下班长的义务:“要不这学期我带着你练?我形体还可以。”

“行啊,谢啦,班长。”

 

当天晚上,郑云龙表示要请班长吃火锅提前答谢,实则是寝室太冷,北京从下午开始下雪,两个在没暖气的屋子里冻成鹌鹑的可怜孩子相依为伴,哆哆嗦嗦地去了校外的商业街,吃完后,郑云龙才发现自己不仅没带钱连寝室钥匙和手机都没拿,就带着张嘴出来了,还好有阿云嘎在,免了他们开学第一天被扣在饭店刷盘子的厄运。

人与人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两人头对头睡了半年几乎没说过几句话,这会儿不过几个小时,他们又熟得像认识了半辈子的兄弟,阿云嘎看着身旁吃饱喝足后,脸上挂着笑意的郑云龙,对方正用一只胳膊揽着他的肩膀,两人在雪地里艰难地维持着平衡,跌跌撞撞地朝寝室走去。

明明风雪是那么冷,那个夜晚却成了后来阿云嘎记忆里在北京最暖的一个冬夜。

 

随着两人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阿云嘎发现郑云龙是真的很好相处,他的性格纯粹又热烈,很容易就能感染身边的人,如同一个小太阳,靠近他就能感觉到温暖。

也是多亏了郑云龙,阿云嘎慢慢融进了班集体,有次班级聚餐,阿云嘎看着郑云龙在另一头跟几个男生闹,坐在旁边的女孩子突然跟他说:“班长,你终于会笑了,之前我看你都是嘴角朝下的。”

我笑了吗?阿云嘎摸摸自己的嘴角,果然是上扬的,是因为大龙吧,他想。

阿云嘎开始刻意迎合郑云龙,从他喜欢的乐队到喜欢的篮球明星再到他爱吃的口味,郑云龙是个特别容易摸透的人,每次当他发现那些被刻意安排的“巧合”后意外又惊喜的样子让阿云嘎百看不厌。两人一块上课一块排练,在课余时间分享同一副耳机,因为对剧本的理念不同吵得不可开交又转头和好勾肩搭背地一起吃饭,除阿云嘎之外,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异样,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好兄弟,甚至包括另一位当事人。

 

让阿云嘎下定决心做出改变是在他们的毕业大戏之后,他难得纵容自己想赌一次,赌上自己的尊严,筹码就是郑云龙在那个排练时没有出现过的吻里暴露出的感情,让他没想到的是,郑云龙不仅爽快地答应了,还当晚就跟他去开了房。

阿云嘎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太好还是郑云龙太没心没肺,他原本设想的是大不了两人这辈子不见,谁知他从未奢求过的好运之神这次居然眷顾了他,还是一个巨大的surprise,这反而让他感到惶恐。

这份爱情的开始缘于他的刻意安排,因着这点微妙的自责和羞愧,他甘心服从于郑云龙的意愿,如同缴械投降的士兵一样,同时,因为他失去了武器,在内心深处便又止不住地担心那致命的一击何时降临。

他加倍的对郑云龙好,在小事和细节上处处迁就,照顾得无微不至,如同《吉屋出租》里Angel和Collins那样,郑云龙彻底被他惯成了一个生活废,东西倒了都不带扶一下,反正有阿云嘎在。

有次录综艺节目恰逢感恩节,主持人问阿云嘎最想感谢谁,阿云嘎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当年借走他MP4的那个朋友,似乎有个滑稽的声音在跟他说,哈利路亚,感谢那位朋友,感谢那个MP4让他有了一份偷来的爱情。

他费劲地赶走那个声音,挂着营业的微笑说,当然是感谢我的家人。然后默默地在心里又添了半句,包括我的大龙。

 

直到郑云龙决定去上海,一直悬在阿云嘎头上的那把剑终于落下了。

他替郑云龙收拾好了行李,又请了假去送他,在机场,两人的告别如同正常的好兄弟,一点不像在一起许久的恋人。

他一直把人送到安检口,目送郑云龙进了通道,又探回身子朝他挥手:“再见,嘎子。”

阿云嘎也挥挥手,转过身,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地往外涌,他没想到他们的分手能如此平静,郑云龙前几天突然说在上海有个机会想去试一下,接下来可能会一直待在那边,阿云嘎抱着“终于来了”的诡异念头逆来顺受,用一句“我当然支持你的一切决定”盖了章,两人全程没提“分”这个字,阿云嘎甚至都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分手了。

周围满是神色匆匆的旅客,没人注意到这个戴着墨镜又哭得稀里哗啦的青年,阿云嘎在机场一直待到郑云龙的航班起飞的时间,隔着玻璃看着飞机在空中逐渐化成一个小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再见,我的爱人。

 

在经历了相思之苦几个月的折磨后,阿云嘎向自己妥协,去上海看了郑云龙的剧。

本来其实没那么难熬的,如果不是郑云龙一直给他电话和短信的话。

阿云嘎本以为郑云龙虽然很体贴的没有当面说分手,但是应该不会再和他有联系了,两人现在天各一方,逐渐淡出对方的生活无疑是最理智的解决办法,谁料郑云龙在落地的当晚就给他打了电话,之后如果不是工作太忙,基本保持两天一联系的频率,这让阿云嘎隐约觉得自己判断有误又不敢多问。

他坐在台下,事先没打招呼,剧场并没有坐满,观众稀稀拉拉,却丝毫不影响舞台上的郑云龙发光发热,几个月不见,他的爱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从外形到内里都有了不小的变化,更纯粹更像个艺术家,锋芒毕露。

阿云嘎躲在观众席的黑暗里迷恋地看着光圈中心的郑云龙,满眼都是疼惜和骄傲。

 

郑云龙不知怎么发现了他,返场的时候朝他的方向送了一个飞吻,演出完自然地带他回了家。

没了阿云嘎,郑云龙恢复了大学时候那副单身汉样,新租的公寓里东西乱而“有序”地摆得到处都是,甚至连行李箱都摊开着占了一个位置,阿云嘎头疼地看着眼前,沙发上有东西在他的注视下慢慢鼓出一个包,然后探出一个圆滚滚的小脑袋。

“我捡的猫,下雨天在小区门口喂了根火腿肠就跟我回来了。”

阿云嘎心说,龙哥,你能养活自己都是奇迹就别伤害其他生物了,嘴上却很配合:“真可爱,叫什么?”

“胖子,原本想叫嘎子的。”

阿云嘎愣在原地,情绪翻涌,所以,你的未来是有我的位置的吗?

他捧着郑云龙的脸试探地落下轻吻,郑云龙没有拒绝,顺从地接受了还给了他一个热烈的回应,甚至热情得有些过了,过于性感,让阿云嘎把持不住,失控的在他身上留下了各种深深浅浅的痕迹。

 

第二天,两人是被郑云龙设的闹钟叫醒的,时长一分钟的闹铃没有叫醒它的主人但成功叫醒了阿云嘎,直到五分钟后闹铃响第二遍,郑云龙才不情不愿地伸手摸向手机。

手机没摸到,半道上被一只暖乎乎的手截胡了。

“这么早?”

“有排练,昨天有个地方接的别扭,约好了今天重排。”

郑云龙说话的时候眼睛还没睁开,整张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的,阿云嘎伸出手拨开他额前过长的刘海,认真地注视着他。

感觉到了阿云嘎的目光,郑云龙闭着眼问:“怎么了?”

“在想我的大龙真的成艺术家了,昨天演出真棒。”

郑云龙仍旧在和眼皮作斗争,听到这话咧开嘴角,翻身下床光着身子去了卫生间。

留阿云嘎躺在床上盯着他的后背目光灼灼。

 

虽然被称为“艺术家”让郑云龙很开心,但艺术家本质上是个既不存钱也买不起房和车的穷光蛋,得和无数在魔都打工的人一样挤地铁,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演员的独特作息让他错开了上下班高峰。

郑云龙刚抓住扶手,就看到身旁有个大妈动作飞快地闪到了一边,好像他携带着什么病菌似的,他顺着大妈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早上洗漱的时候迷迷糊糊没注意,这会他才看到上面有一圈青紫色的淤青,他本身凝血比较慢,身上很容易出现淤痕而且散得也慢,阿云嘎知道这点一向都很小心,尤其是他有演出的时候,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会留下这么显眼的痕迹。不过幸亏是冬天,演出服也能挡住,郑云龙不太担心。

他收回手改为倚着栏杆站着,有心想找个镜子看一下高领毛衣下的脖子。

化妆的时候,他这个愿望得到了满足。

化妆师小姑娘偷笑着帮他在有可能露出来的地方涂上遮瑕,调侃道:“你女朋友占有欲很强哦。”

郑云龙迟钝地反应过来,怪不得,这样解释确实说得通了。他让化妆师暂停一下,手托着下巴,对着手腕和脖子来了张自拍,发给阿云嘎。

 

中场休息的时候,郑云龙看到手机有十几条未读短信,均来自同一个人,有道歉有忏悔,后面三条是让他演完回个电话。

郑云龙估摸着人应该是坐在下面,估算了一下时间飞快地向外走去,边走边回复了三个字:“来后台。”

舞台和后台之间隔着一条又黑又窄的通道,阿云嘎绕过舞台和观众,刚一露面就被等在那的人拽了过去,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他的爱人用黏糊糊的嗓音贴着他的耳畔说:“没事,我没生气,我挺喜欢的。”

阿云嘎到用时方恨汉语不是他的母语,这种关键时刻没法准确找出词来表达自己,只剩了:“我……”

郑云龙拍拍他的屁股:“行了,回去吧,我该上台了。”

郑云龙还带着角色的妆发,阿云嘎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他,他比舞台上的Michael还要耀眼,更加英气逼人,阿云嘎被他的小动作搞红了脸,落荒而逃。

然后,把郑云龙发过来的照片珍而重之地保存进了相册。

 

那张照片莫名成了阿云嘎的“精神鸦(hexie)片”,有事没事就要翻出来看,尤其是郑云龙不在身旁的时候,后来发展到上台前也要看一眼缓解紧张,这会儿他当然不会傻到去跟郑云龙求证他们是不是分手了,他将自己定义为“异地恋”,并为人生第一段异地恋欢欣鼓舞,因为对象没变。

郑云龙有次无意间从背后看到阿云嘎在翻看照片,待看清内容后,他的神情复杂,阿云嘎只失控过那一次,之后再没弄伤过他,但是执着于在一些隐蔽的地方留点印记,现在看到照片,郑云龙似乎能理解这是他来上海后阿云嘎诡异的安全感的来源。郑云龙开始把一些能拍的小印记拍下来发给阿云嘎,当做情侣间的一个小情趣,阿云嘎把这些照片视若珍宝一张张保存起来,还用网盘备了个份。

 

生活就这么平淡无波,阿云嘎觉得自己虽然和郑云龙异地恋聚少离多,但是感情稳定,两人的事业也都有起色,也许再努力几年连“异地恋”的标签都能摘掉。

结果被人从侧面戳破了他美好幻想的泡沫,一个深夜,他为数不多的圈内至交好友打来电话,在电话里痛哭自己分手了。

阿云嘎到酒吧的时候,他的那位朋友已经成了一滩,不知道喝了多少,偏偏意识还是清醒的,拉着阿云嘎断断续续地边哭边讲,总结起来,也是个老套的故事,两个男孩从刚出道就互相扶持一起打拼,磕磕绊绊十一年,见过两边父母,对亲朋都是半公开的状态,明明已经克服了世俗的压力,最终还是败给了时间,两人占据了自己和对方人生的三分之一,却耗尽了爱情。

那位朋友在半清醒半醉的时候抓着阿云嘎的手臂,直视着他的双眼问:“你说,真的没有长久的爱情吗?”

阿云嘎把人送回去后,回家陷入一种无尽的低落里,一方面是好朋友失恋那种痛苦的情绪传递给了他,另一方面是他想到了自己和大龙,他和郑云龙不算之前的同窗时期,满打满算在一起四年,还没来得及经历任何风雨就已经让他患得患失,他没有信心如果之后面对的是来自大众或者父母的压力,郑云龙会不会愿意跟他一起走下去,更准确地说,他对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都抱持怀疑态度。

这么一想,就仿佛陷入一个死循环,阿云嘎不停地做假设又不断推翻,耳边是那句“真的没有长久的爱情吗”,反反复复,如同一个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一块漂浮物却始终不得,在即将溺毙的时刻,窗外光线的变化惊扰了他,阿云嘎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比任何时候都更想念他的大龙。

或许真的是心有灵犀,他的手机恰到好处地亮了,阿云嘎盯着屏幕上“郑云龙”三个字,想不明白起床困难户为何会这时候给他打电话,犹豫一下,还是点击了挂断,第一次整整一天也没有回拨过去。

 

阿云嘎听到门被钥匙打开的时候还诧异了一下,直到看到站在逆光里的高大身影才反应过来,郑云龙去上海的时候带走了他们合租屋的钥匙,没想到还能有再派上用场的一天。

郑云龙站在门口,借着走廊上的光将模糊光影中的阿云嘎上下扫描了好几遍,进门后什么也没说,大步走过去将人从地上拉到沙发上,教训他:“坐地上干嘛,你那些旧伤不疼了?”

阿云嘎摇摇头:“我看电影呢。”

阿云嘎和别人不太一眼,他既不抽烟也不喝酒,唯一自我排解的方式就只是在全黑的房间里坐在地上看电影,将音效开到很大,郑云龙看着茶几上的一堆零食几乎被他气笑了:“吃这么多胖死你。”

“我这是角色需要,得增肥二十斤,”阿云嘎回答完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你怎么来了?”

“你朋友昨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喝醉之后跟你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怕你难过多想。”

“哦……”阿云嘎在心里感谢那位朋友有心了,那位朋友是圈内唯一一个知道他们关系的人,虽然自己分手了,为了不让阿云嘎难过,一通电话送来了郑云龙。

郑云龙紧贴着他坐下,两人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社交距离”,但凡有对方在,另一个人一定是挤过去挨在一起,除了zuo(hexie)爱他们都很少有面对面的时候,多数都是在一个一转头就能看见对方的位置,现在,郑云龙在他身边,开口说道:“下面的话我只说一次,嘎子,这些话太矫情了。”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艺术家,比我们所有人都优秀,和我们不一样,我们那时候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你却很清楚自己为什么来念书,将来要做什么,”

“咱们三次面试都在同一组,那会儿我觉得你就是来拉高录取分数线的,直到后来分宿舍又遇见你,大一的时候你就是我的目标,我想着怎么能离你近一点,怎么才能成为你那样,”

“后来你跟我表白,我当时心里想,你那么清醒的一个人,既然会跟我说,就是把我纳进了你以后的人生计划里,那么我最起码得有一样拿出来值得你骄傲,而不是成为你的拖累,”

“这几年,我觉得我做的还可以吧,但是每次一看到你,我还是觉得自己不够,你那么拼,我想和你过一辈子的,”

“我去上海只是因为我太依赖你了,”

“我从没想过跟你分手,傻逼。”

 

阿云嘎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半,一半的他在哭泣,想抱住他的爱人给予对方安慰,他一直以为自己在这段感情里付出得更多,却不知道郑云龙和他一样,默默做了那么多努力;而另一半的他在狂喜,因为郑云龙的誓言,因为原来郑云龙都知道。

阿云嘎揽着郑云龙的脖子把人压倒在沙发上,奉上他的一千个吻,也许他们之间的吻早已超过了一千个,但是谁在乎呢,反正他永远不会觉得满足,而他的大龙和之前无数次一样,全盘接受并且给了他热切的回应。

这时候,一直充当背景音的电影恰好迎来一个高潮,BGM转换成那首著名的《Por Una Cabeza/一步之遥》,提琴漂亮的音色在音量被调低后显得更加暧昧,欲拒还迎的讲述着一个求而不得的故事。

阿云嘎拥紧怀中的恋人,万幸,他们此刻还可以分享彼此火热的呼吸和心跳。

 

万里高空中,阿云嘎在内蒙飞往长沙的航班上盯着窗外静止的云海出神,去长沙是为了录制一档真人秀声乐节目,节目组同时邀请了他和郑云龙,给他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说服郑云龙。

郑云龙虽然开了微信,但是仍旧保持着他古怪的习惯,只看字不听语音,阿云嘎软泡硬磨了好几天,打出的字数都够写一篇论文,最终靠音乐剧和感情牌两项换得龙哥不怎么情愿地松口,还开了一堆附加条件,其中包括阿云嘎要给胖子洗十次澡。

阿云嘎对那一大一小实在没招,“被迫”丧权辱国地全部妥协。

想到那两只,阿云嘎嘴角上扬,轻笑出声,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先见到大的那只了,接下来的三个月,是他们难得的可以全天候相处的时光,如果有可能,阿云嘎私心地希望这段时间能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一辈子都没有终点。

 

 

END

 

 

嘎子天蝎座+服务型人格这个设定太好嗑了,简直自带同人文buff

想要小红心和小蓝手~ ❤

还有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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